而且盡說喪氣話。“父親何必這么悲觀?他吳年與蒙元人,與遼東將門難道還有什么分別?只要我們給錢,就可以與他們關系融洽。張家就可以屹立不倒。”張永元反駁道。“哎。”張廣成看著兒子,長嘆了一聲。這個兒子像早年的自己,敢作敢為,天不怕地不怕,也心狠手辣。遼東將門、蒙元人、吳年有什么不同嗎?還真有不同。遼東將門的人,可以欺騙,可以賄賂。蒙元人可以畏懼,可以賄賂,但不可以欺騙。吳年不可以欺騙,不可以賄賂。仿佛是一塊沒有縫隙的石頭,油鹽不進。這種人,才是最可怕的。“你想怎么做,就怎么做吧。由你自己。”張廣成想到這里,便不再多說,雙手合十,跪在佛祖金身前,低聲念佛。“父親。你。哎。”張永元看著老父這副樣子,就覺得憋氣,嘆了一口氣站起,跺跺腳走了。攔是不可能攔的。擋也擋不住。張永元出了寺廟之后,轉頭對自己的心腹家奴說道:“去讓王小姐準備一下。我養她十年了,是她為我出力的時候了。”“準備最高規格的酒宴。”“清點府庫內的白銀、黃金、布帛、糧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