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躺著大概是覺得不舒服,又開始解皮帶,脫褲子。江柚后悔了。她不該腦子一熱就把他給弄進屋里,他從來沒有把這里當成她一個人的家。褲子丟在地上,他全身就剩下一條底褲,似乎也是他僅剩的一點底線了。江柚眉頭就沒有松開過。她從房間里拿了一條毛毯丟在他身上,又去給他找了退燒藥,端著水到了他邊上。“把藥吃了。”明淮半瞇著眼睛,“不是毒藥?”“是。”江柚很大火氣,“敢不敢吃?”明淮半抬起上身,就著她的手就把藥吃了。舌尖,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還輕輕掃了一下她掌心,那種酥麻感如同電流竄遍了全身,連腳趾都蜷縮了一下。她想罵他不要臉,但他像是什么也沒有發生過那般又夠著脖子去喝她端著水杯。“你沒長手嗎?”江柚真的是服了他。明淮喝了一口之后呷了呷嘴,“可能你喂的能讓我的燒退得更快點。”“……”江柚覺得他有點油膩了,還很無恥。她把水杯放在茶幾上,“你自己保重。”說罷,她就要回房了。反正狼是放進來了,哪怕是頭病狼,這會兒也可能指望著他會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