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客氣,沒有一絲怠慢。 “江兄客氣,你我皆是大夏學子,世子之稱有些生疏,喊我一聲錦年哥即可。” 顧錦年對江葉舟還是有那么一點好感,無論是出于同情還是有其他目的,反正不差。 “世子果然溫潤如玉。” “愚弟平日里也不喜嗜睡,既閑來無事,便來學堂讀書。” “賢兄為何也不安寢?” 江葉舟微微笑了笑,同時也好奇問道。 “我習武之人,也不喜嗜睡。” “突然打擾,還望江兄莫要怪罪。” 顧錦年面色溫和,如此說道。 “不會不會。” “顧兄言重。” “顧兄文章成千古,說實話愚弟敬佩不已,能與顧兄同為學子,當真是萬幸不已,又豈敢這般。” 后者連忙否認,并非是自卑討好,而是謙卑。 “江兄言重了。” 顧錦年搖了搖頭,緊接著來到最后一排落座下來,與對方閑聊。 兩人閑談,倒也愉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