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讓顧錦年收起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,尤其是對楊寒柔。 隨著張赟出聲,剎那間七八人立刻起身,目光不善地看向張赟。 這些人都是顧錦年的好友。 讀書他們不行,打架他們第一。 “呵呵,好一個不客氣啊。” “張赟。” “你不會真以為我什么都忘記了吧?” 學堂內。 顧錦年望著張赟的目光,眼神發冷道。 這家伙很顯然就是自己騙過了自己,還真認為是自己挑事在先。 顧錦年不說,不是懶得爭。 而是輿論已經形成了,要找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去解釋。 不然的話,口說無憑,又沒有監控,誰能證明他們兩個人說謊? 再者京都內的輿論,絕對是有人在暗中推波助瀾,不然的話,這件事情也不算特別大。 即便真大起來了,也會有人封鎖消息,自己六叔不就是懸燈司副指揮使? 這是一場陰謀。 顧錦年心里清楚的很,他不急著表態,倒不如穩坐釣魚臺,把幕后釣出來,然后狠狠的干。 果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