酉時三刻。 楊家宅外。 張赟與楊寒柔并肩而行。 楊寒柔美貌的面容上,始終掛著一抹擔憂。 “張赟哥哥,你說,這顧錦年到底有沒有恢復記憶啊?” 楊寒柔出聲,詢問張赟。 “應該恢復了一點,但不完全,不然的話,他早就公開真相了。” “不過寒柔妹妹,你也莫要擔心什么,就算他真的恢復記憶,也代表不了什么。” “現在整個京都都知道顧錦年調戲在先,只要我們兩個一口咬定是顧錦年有錯在先,顧家也不敢亂來。” “而且寒柔妹妹也不需要擔心顧家的勢力。” “如今這朝堂當中,文官勢力越來越大,武將地位也越來越低,這是不可爭議的事實。” “顧家的地位,也會隨之下降,一朝天子一朝臣,當朝太子爺與文臣關系極好,等到太子爺上位了,顧家算什么東西?” 張赟出聲,言語當中對顧家充滿著不屑。 以小見大的話,一個大儒之子如此瞧不起武將,可想朝堂當中的局勢有多僵硬。 隨著張赟這番話說出,楊寒柔并沒有露出釋懷的表情,反而有些神不守舍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 看到楊寒柔這般,張赟愈發恨上顧錦年了。 “寒柔妹妹莫要擔心什么了。” “為兄待會回去,見一見家父,相信他能解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