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兄,別說了,別說了。” 王富貴與江葉舟連連開口,這話越說越過分,也越說越恐怖。 面對兩人的勸說。 顧錦年倒也沒有繼續說下去,反正這個梁子他是結了,而且顧錦年也是有目的的。 這件事情就是做給皇帝看的。 打敗謠言的唯一辦法是什么?就是殺。 殺到沒有人再敢散播謠言。 不給點教訓真當他顧錦年是吃干飯的? 至于得罪人? 得罪不就得罪?自己又不是靠這幫人上位的,自己靠的是顧家,靠的是才華。 而且經過這些日子的思考。 顧錦年心里也清楚,自己若是入仕,就必須要走孤臣之道。 絕對不能拉幫結派,不然的話,不就等著自己舅舅削自己? 自己舅舅雄才偉略,無懼顧家,但后代能不能鎮壓住顧家,還真說不準,對于皇權來說,這種不安分的因素,就應當抹除。 狠是狠了點,無情也是無情了點。 可問題是,當皇帝的要是不狠,能坐穩位置嗎? 答案是不能。 “懸燈司有那么恐怖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