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顧錦年也不由皺眉回憶。 他記憶很零散,只記得是楊寒柔與張赟對自己出言不遜,自己氣不過,所以雙方發生爭執。 有推搡,但具體是誰推的,還真沒記憶了。 “是張赟推得?” 顧錦年看向楊寒柔。 后者卻搖了搖頭。 “應當不是,張赟雖然也推了一二,不過沒有完全推下水。” “再者張赟體質薄弱,也不可能將錦年哥哥推下水中。” 楊寒柔是想把問題甩給張赟,可問題是,張赟也的的確確沒有推他下水。 “不是你。” “也不是張赟。” “你的意思是說,是我自己跌下去的?” 顧錦年覺得有些好笑,大半夜過來就是為了說這個? 然而楊寒柔搖了搖頭,看向顧錦年道。 “不。” “妹妹認為,很有可能當時有人在暗中,利用暗勁或者是石子一類的東西,擊傷了錦年哥哥,導致錦年哥哥不慎落水。” “當時妹妹有些慌張,認為闖禍了。” “可后來,妹妹回到文心書齋后,仔細丈量落水距離,錦年哥哥相距一丈,而落水的地方,不是湖邊,而是兩至三丈左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