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配娶我家孫女?王富貴,你不會以為跟在錦年小友身旁,你就能比得過錦年小友十之一二吧?” “看你胖的跟頭豬一樣,你也好意思說出這話,害臊不害臊啊?” 當下,聲音響起,這幫大儒還真是說話不客氣。 三言兩語,把王富貴說的臉紅了。 羞愧的紅。 他也只是提一嘴,沒想到被群嘲了。 有點氣。 可又不敢說什么。 “諸位先生,這話有些直了吧?” 顧錦年苦笑一聲,看向幾位大儒,打個圓場。 “不直不直,更直的還在后面。” “錦年小友,你這就不知道了,這叫做儒者直言,我等成為了大儒,說話要從心,是什么就是怎么,不可虛偽。” “是啊,虛偽不得,再者這王富貴跟你比的了嗎?連你一根手指都比不上。” “你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?” “拿世子與王富貴比?你這不是羞辱錦年小友嗎?” 眾大儒你一言我一句,旁邊的夫子反倒是習以為常。 這群大儒就是這樣的,說話直接,也不怕得罪人,一群老頑童似的。 而王富貴實在是受不了了,低著頭朝著住處走回去,很難受,但說不上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