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敢如此大言不慚,天下人追趕五百年都追趕不上世子殿下。” “這古今往來的千古文章少了嗎?世子殿下,就算是圣人,也不敢說這樣的話啊。” 老儒開口,望著顧錦年這般說道。 “你讓本世子賦文,本世子就賦文?你算什么東西?在這里大言不慚?” 顧錦年望著對方,針尖對麥芒。 “老夫的確不算什么東西,哪里比得過世子殿下,出身高貴,與眾不同。” “只是老夫再如何,也不會像世子殿下如此狂妄。” “這圣賢書,世子殿下只怕是一本都未看吧?” “聽聞世子殿下還要悟道,看這個樣子,世子殿下悟出來的東西,就是目中無人。” 后者出聲,根本無懼顧錦年。 “我就納悶了。” “張口狂妄,閉口狂妄,本世子想了許久,狂在何處?與你意見不合,就是狂妄?” “不順你意,就是狂妄?” “你們這些腐儒,怎么都不去死啊。” “還好,我侄子未來終究是要登基,等他登基,成了大夏帝王,本世子一定要讓他下一道詔令,凡酸秀才,腐儒,統統罷黜功名,下鄉種田去。” 顧錦年又喝了一杯酒,他也灑脫,跟這種人懶得對噴什么。 你越噴他越來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