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營造出顧錦年逼死我兒的景象,倘若顧錦年真的有絕對證據,本王無非就是管教不嚴,但若是顧錦年沒有絕對證據。” “就是本王進攻的最佳一步,你知道嗎?” 寧王面色冷漠。 尤其是這番話,更是無情至極,連自己兒子都不放過。 “遵命。” 侯君沒有露出半點異色,似乎是知道一些什么。 “唉。” 很快,寧王嘆了口氣,忍不住開口。 “怪就怪那幫人沒用,若是當初讓這個顧錦年死了,就沒有這么多麻煩了。” “真想不明白,顧錦年怎么突然一下,變得如此聰慧,我看不出他像一個十來歲的少年。” 寧王傅負手而立,道出一個辛秘,也說出自己內心的疑惑。 “這.......很有可能與當時皇宮的天象有關,畢竟白虹貫日之景,到現在都沒有一個說法。” 聽到侯君所言,寧王搖了搖頭。 “不管是如何,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,就慢慢來吧。” “去處理吧。” 寧王開口道。 很快,侯君離開,書房內只剩下寧王一人了。 他靜靜看著書房當中的一幅字畫,字畫上面赫然畫著一頭大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