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至少來了七成大儒。老一輩的大儒不說。新一輩的天驕,也來了不少。只是,顧錦年如同一顆太陽一般,他的威名,遮蓋了當代所有人的光芒。匈奴國,扶羅王朝,大金王朝,還有一些以儒為主的小國,有不少天驕。大多數都已經抵達立德境,其中也有一兩個大儒,二十三四歲就能成為大儒,換做以前,本身就是一顆太陽般的存在。可就是這兩年的時間。準確點來說,就是這一年半的時間,顧錦年的出現,遮蓋了年輕一代所有人的光芒。沒有人在乎他們,因為任何一個少年天驕的出現,都會被人下意識拿去與顧錦年對比。若是沒有顧錦年,他們每一個都有值得稱贊的地方,可對比一下顧錦年,便會發現所有人都不如顧錦年。一丁點都不如。這是時代的璀璨,也是他們的悲哀。但同樣的,這樣的感覺,也讓同代天驕皆有不服。只是,不管如何,整個稷下學宮雖然看起來喜氣洋洋,熱鬧不凡,可實際上所有人都在等一個人的出現。等顧錦年的出現。他們好奇。也很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