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另一邊，靈識更為強大的戴若曦，已經在引導著陰極緩緩靠近。

十幾分鐘后，陰陽兩極徹底分開，各自回到了兩個人的身后。

在陽極來到林凡身后的時候，他只感覺腦袋一懵。

嗡！

整個人忍不住哆嗦，仿佛有種從靈魂深處傳來的愉悅。

林凡好奇的問道：“這就可以了？”

長出一口氣，戴若曦擦了擦香汗：“怎么，你還覺得太輕松？”

林凡嘿嘿一笑：“不輕松不輕松，只不過很久沒有這么順利過了。”

聽到這話，戴若曦并沒有反駁，只是深深看了林凡一眼。

她看過林凡的靈識，知道他身上發生的所有事情。

就如同林凡所說的一樣，他這一路走來，步步都是坎坷。

每一次修為的精進，都伴隨著血雨腥風。

戴若曦的目光深處，流露出絲絲的憐惜，還有同命相憐的情愫。

可惜，林凡根本察覺不到。

他看著戴若曦：“你發什么呆？”

“沒、沒什么，”戴若曦回過神來，“接下來我教你，如何在兩種領域之間，自由切換。”

經過戴若曦的一番講解，林凡很快就學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