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延點點頭,喝了口茶起身,說了句“那打擾了,明天見”,便往外走。呂素一怔,就這么走了?見人到門口,她叫住道:“我會警告他。”鐘延擺擺手,頭也不回,徑直離開,心下確定,監視并非她授意。呂素目光閃爍一陣,召來侍女:“把呂睿棋叫來。”“是,小姐!”一炷香后。呂睿棋趕來,躬身道:“素小姐,您找我?”呂素看去問:“你監視鐘延?”對方默不作聲,她又問:“那日清晨你們在門口說什么了?”呂睿棋抿了抿唇道:“那晚您和他……”呂素面色如常,哼聲道:“你覺得可能嗎?”呂睿棋:“他出言不遜,侮辱您!”呂素:“他那是故意氣你,是你在船上先給他臉色對他不敬。”“他從一個外門弟子變成散修,再走到現在,經歷過多少蹉跎歲月?”“如今有了七峰作靠山,豈能再輕易忍受別人羞辱而毫無反應?”“你何故自賤身份去惹他,如此氣量心性,將來如何成大事?”呂睿棋看去,正色道:“小姐教訓的是,睿棋知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