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承之回握住葉寧語冰涼的手，同樣給予無聲的安慰。

“罷了。”葉寧語閉上眼，轉身往大殿外走去，卻在門口碰到了葉安舒。

葉寧語心里就是咯噔一下，她讓葉安舒去救白鶴，難不成白鶴也……

“長姐，白鶴想單獨見你一面。”

聞言，葉寧語長長吐出一口氣。她沒死，就好。

葉安舒為她們打開了一處偏殿的門，寧白二人一進去，便看到了白鶴，還有另一個男子的身影。

體型微胖的慕容燁坐在地上，全身是血，目光呆滯。

撲通一聲，白鶴跪在葉寧語面前。“多謝主子救白鶴出來。白鶴拼死再求一情，請主子放過他。”

白鶴說著，看向地上的慕容燁。

“你，對他有情？”葉寧語看著淚流滿面的白鶴。

白鶴低頭，淚灑在地板上，“是。”

葉寧語低頭看著面前的女子，沉默不語。

最初，她將白鶴送到慕容燁身邊做探子，慕容燁其實是知道的。

此前，她帶兵與梁國作戰，白鶴暗中報信，將犬戎與燕即將和親，梁國實質是想攻燕的心思告訴了葉寧語。

作為葉寧語的暗棋，白鶴為葉寧語做過許多事。

“當初，我將犬戎和燕國的消息遞給主子，這事后來慕容燁知道，可他沒有罰我，亦沒有怪我。”白鶴聲淚俱下，一條條說著慕容燁對她的好。

“你確認，他對你是真心？”葉寧語看著目光呆滯的慕容燁，他好像失了心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