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放心吧,封總不會追究的,這本來就是他的意思。”說完這句話后,男人就走出了屋子。護士也就把南夏隨便扔到屋子里面,也不去幫她處理傷口了。南夏在地上趴了很久,直到腦袋上的血都快凝固了,她才有力氣起來。可她還是覺得疼,鉆心地疼。她緩緩站了起來,每走一步,她都覺得疼入了骨子里。終于,她走到了窗戶邊,窗戶上映出了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,她看到自己的頭發禿了一大塊,伸手一摸,手上都是一灘血。腦袋好像不是自己的了。明明只是頭疼,她卻感覺這種痛意已經蔓延到了其他地方,讓她整個身軀都忍不住顫抖起來。窗子上印出來的人好丑。這個人真的是她嗎?她才過來這么短的時間,就成了這個樣子,她真怕自己會撐不過去。如果說昨天那些變態的手段是董倪誠想出來的治療方法,那么今天就是有人故意害她。就連理由都不用找。她揉了揉頭,無力地靠在墻壁上,腦子里面浮現出了那個男人之前說的話。“面的人說了,必須要把你弄成一個丑八怪。”“看她還怎么用這張臉去勾引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