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久,景帝輕聲道:“李師傅,幫朕擬定詔書吧。”“詔書,是何內容?”“傳位詔書。”“這...還請陛下三思!”李巖松心神俱震,第一時間跪了下來。雖然知道這一天早晚回來,但是沒想到竟是這般突然。誰都沒有準備,要是傳到外面,恐怕要天下劇震!郭天養手上仍舊扇著風,兩行淚水卻從眼眶中毫無預兆的流出。景帝輕輕擺手:“起來,朕讓你去你就去,寫完再說。”李巖松雙腿打晃,有些踉蹌的走到桌案前,提筆開始醞釀。感受到頭頂的風越來越大,景帝不悅道:“你別扇了,是想凍死朕?”郭天養趕緊停下動作一抹眼淚:“奴婢怕陛下捂壞了,奴婢萬死。”景帝扭頭看了他一眼,無奈道:“你哭什么,朕還沒死呢。”“奴婢...心里亂糟糟的。”“早晚有這一天。”李巖松拿著剛寫好的傳位詔書,走到景帝身前,消沉道:“陛下,寫好了。”“念。”李巖松拿著傳位詔書,一字一句緩慢念了起來。這不過這聲音透著顫抖:“奉天承運皇帝詔曰:朕登基四十年有余,實賴天地,宗社之默佑,然朕年事已高,雖…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