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日,雖說吳太醫日日來給鐘琳瑯請脈,為她醫治腰傷。可有空間大哥給的“神藥”,不過三日她便已經能下床自由活動了。只是活動的區域僅限于承歡殿內,而且不能劇烈運動。雖能自由活動,卻也只是能下地緩慢行走而已。反觀謝涼淮,到現在還躺在床上無法下地。鐘琳瑯雖日日吩咐珍珠燉湯送去承德殿,可她并未親自前去探望謝涼淮。她有她的打算,目前還不想看到他那張討厭的臉!今兒一早,珍珠回話說皇上的傷勢似乎還很嚴重云云,鐘琳瑯便交給她一包白色的粉末,叮囑她放進給謝涼淮的燉湯里面。珍珠的手在顫抖,嘴角也輕輕抽搐著。“娘娘。”她看向鐘琳瑯的眼神帶著幾分躊躇與擔憂,“娘娘,您,您冷靜一點!”“奴婢知道您怨恨皇上,可是這樣的事兒不能做啊!您得為小殿下和老爺他們想想,您可千萬不要沖動,不要糊涂啊!”“什么?”鐘琳瑯愣了一下。珍珠顫聲勸道,“奴婢的意思是,您就算再怨恨皇上,咱們也得從長計議著來!您不要做傻事!”“珍珠,你說什么?”鐘琳瑯還是沒怎么聽明白。她做什么傻事了?她扶著腰緩緩坐下,看著珍珠眼淚汪汪的樣子,不由笑了起來,“珍珠,你今兒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