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幼月嘴角終于微微翹了一下,但很快又有些難過。人死了,還要這些虛名做什么呢。謝淵知道她在想什么,于是將她擁得更緊密。看著謝淵眸中的心疼,蘇幼月也意識到,自己這些時日過于悲傷,讓家里人太擔心了。她也吻了吻謝淵的下巴。“不用擔心我,我的身子,我知道分寸。”她就算不在意自己的身體,也得在意肚子里的寶寶。男人沒有應聲,只是回以綿密的親吻,像是吻一朵脆弱的薔薇花那般輕柔,愛意綿綿而不絕。翌日。東榮皇室昭告天下,圣教的惡行累累。東榮民間嘩然,許多接受不了的人甚至上街游行。然而鐵證如山之下,越來越多的受害者站了出來,控訴圣教。更有不少人家才知道,自己送去做身侍的孩子早已連骨灰都不剩。漸漸地,唾罵圣教的聲音越來越大,再也沒有了敢站出來為他們說話之人。圣教終將在東榮歷史上遺臭萬年。沈家被收拾的消息早已埋沒在了這些聲音之中。就連宮宴上那一出戲其實是沈家人自導自演也沒掀起多大浪花,反倒是方家少爺此事確實無辜,被釋放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