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般場景讓那位鄭公子很是受用,但嘴里卻說道:“不必如此,大家坐在一起豈不是更熱鬧?”但他的眼睛卻死死地盯著大廳中那幾個包括趙讓在內,仍舊紋絲不動的。老板娘見狀,剛想上前勸阻,卻被灌進來的風沙嗆的劇烈咳嗽,連眼淚都咳了出來。她再睜開眼,抬起頭時,空氣中已經彌漫著濃厚的血腥。先前那幾個死硬的漢子,已是一個不存。大廳的地上,橫七豎八的擺著幾條胳膊。現在就剩下趙讓一人還好端端的坐在那里。鄭公子側頭看了一眼,滿是戲謔的說道:“呵呵,把他拿筷子的胳膊砍了,給素面里加點葷腥!”那名壯漢一臉獰笑的向趙讓走來,在他身旁站定,高高舉起手中的馬刀。刀光一閃。壯漢只覺得虎口痛麻,嘴里泛起一絲腥甜。那把被他握的很緊的西域馬刀,突然就到了趙讓的手里,刀鋒已經割破他的咽喉。鄭公子眼神一凝,招了招手,身旁又躥出二人,持刀從左右兩邊朝趙讓攻來。趙讓彎腰撿起掉在那人掉在地上的馬刀。刀身狹長,極為輕薄,森寒之意震懾人心,真是把好刀!不及多感慨,那兩人刀鋒已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