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懂,她永遠都不會懂的。 景昌帝越發覺得心累,那嬌媚明艷的皮囊下,粗淺不堪,庸俗狂妄,真真是叫人有些失望了。 他為何沒有太上皇那般的福氣?能得賢貴太妃那般的知己戰友。 他想起了皇后,初入潛邸時,皇后總在書房與他議事,針砭時弊,總有真知灼見。 但后來,她只知拈酸吃醋,滿肚子的了警惕與算計,再沒有靈氣了。 他不再與魏貴妃說,傳來去,“傳國子監祭酒吳卿家覲見。” 國子監祭酒是四皇子妃吳文瀾的父親,徽國使者團對他十分敬重,初初到京便要先到國子監去拜訪。 由他出面到宴席上游說,或許此事還有轉圜的余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