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昊辰斷手的位置,纏著厚厚的紗布。堂堂鄭家大少,變成這樣,讓人唏噓。他憤聲道:“爸,秦然羞辱我們,不能忍啊!”“閉嘴!”鄭木河沉聲道:“我要是打的過他,還用等到現在?”鄭昊辰道:“難不成就讓秦然在鄭家頭上撒尿?明日廣川其他家族若是知道,我,我沒臉見人了!”啪!鄭木河一巴掌扇過去,呵斥道:“蠢東西,不是你對秦然的女人動手,鄭家會淪落到此等地步?”鄭昊辰倔強道:“那請肖執事出手,他一定會幫我們的!”鄭木河搖頭:“肖執事去慶遠調查另外兩位執事的死因,在此之前,我們不能添亂。”鄭昊辰倍感屈辱,不甘心的說道:“該死的秦然,只要能殺他,我可以付出任何代價!”“你確定?什么代價都愿意付出嗎?”話音剛落,一個穿著黑色道袍的男人走了進來。周圍的空氣下降了十幾度,陰風陣陣,驚悚無比。然而,鄭木河父子看到此人,卻是大為激動。鄭昊辰跑過去,踉踉蹌蹌摔了個跟頭,然后像狗爬一樣來到男人腳下。他苦苦哀求:“肖執事,你總算回來了,請替我報仇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