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講了一個故事，主角正是他自己。

    “秦主管，我加入東郡殺手組織的過程，差不多就是這樣了，沒有李總監暗地里提供的各種支持，我早就被拆穿了。”

    桑樹星嘆了口氣：“但你也知道，臥底這種事，豈能有那么簡單，為了給白詠遞交投名狀，我不僅被他打入神念印記，還殺過人。”

    秦然眉頭一皺：“殺人？”

    “嗯！”桑樹星點了點頭：“沒辦法，為了得到白詠的信任，我必須這么做，另外我殺的都是十惡不赦的壞人，他們本身就該死！”

    秦然試探性問道：“你殺的，應該是東郡殺手組織里臭名昭著的通緝犯吧？”

    “沒錯，正是這樣。”桑樹星點了點頭：“秦主管，你覺得我這樣錯了嗎？”

    秦然搖頭：“不同的視角，看待問題的答案也會不一樣，如果我站在桑老你的位置，恐怕也會和你做同樣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謝謝你的理解。”桑樹星臉上的笑容柔和許多，看向秦然的眼神，也比之前，少了警惕，多了親和。

    “殺人的感覺并不好受，沒辦法，這就是臥底們的命運。”桑樹星喃喃自語，看著地上的落葉不說話。

    秦然也沒有打斷，就這么安靜的等著。

    很快，桑樹星從過去的記憶中解脫出來，打趣道：“對不起啊秦主管，剛剛我想比的事情，忽視了你還在這里。”

    “沒事。”秦然笑了笑，表示很理解。

    桑樹星面色一正：“白詠死后，我主動從東郡殺手組織中退了出來，算是完成了我自己的使命。”

    “但殘留的殺手，被另外兩個執事招納。”

    秦然好奇道：“另外兩個執事？等等桑老，他們有沒有和你一樣，用了某種辦法，將神念印記清除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