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眼羊皮紙上的距離，那羊頭的移動速度極慢，只往后倒退了不到五公里。

    繼續(xù)前進。

    最后不到三千公里的距離，希望別再出岔子了。

    就這樣，白天趕路，晚上原地休息。

    八天后。

    這八天里，除了遇到兩次鳥類惡墮的襲擊，沒有再出現(xiàn)其他意外。

    此時距離目標只剩下不到百公里距離，他打算飛完最后的距離再下降高度。

    在最后不到五公里的距離停下來，懸在空中。

    林善甚至感覺自己的手心在不知不覺中出了很多汗，這代表他一路上都處于極度緊張的狀態(tài)。

    這種心情他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體會到了，現(xiàn)在的他就和第一次見詭線魚一樣，絲絲恐懼自心底滋生。

    猛然間，林善醒悟過來。

    他擦了擦額頭上不存在的冷汗，緊緊的盯著周圍，想找出自己的情緒被影響了的證據(jù)。

    但是除了白茫茫一片的虛空什么都沒有。

    而且身體也沒有異常。

    “我沒被未知影響，那這情緒是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“低序列即將面對高序列的天然恐懼？”

    緊張，恐懼，這兩種情緒為什么會突然冒出來，林善非常不解，他真的是很久沒有感受到這兩種情緒了。

    “或許是之前所遇到的已經(jīng)不足以讓我恐懼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