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蛤？”林善感覺有些莫名其妙，“我還能掌握黑暗力量？”

    “當然，你生在小族內，可能并不知道信仰的作用，信仰之力還有一個別名，叫做‘生靈之力。”

    “生靈之力是一種非常溫和的力量，這世間的萬事萬物都可以吸收生靈之力，哪怕是一塊毫無靈智的石頭，被萬民祭拜后，也可以誕生靈智，并且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。”

    “我們服用魔藥，不管是生體墮體還是詭體，走的都是規則成神之路，這條路走到最后就是掌握權柄，凌駕于宇宙之上。”【1】

    【6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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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【小】

    【說】

    “而宇宙廣闊無邊，掌握權柄的堪稱鳳毛麟角，于是就誕生了另一條成神之路，信仰成神，在舊日，這條道路才是主流。”

    “根據舊日的記載，那時候神靈非常多，一個神系下面可能會有著數百甚至上千的神靈。”

    “這些神靈最弱小者，都不及序列9，其中也有強大者堪比真正的規則神靈，不過，差距還是很大的，相比于掌控規則……信仰之力永遠都是消耗品，這些神靈都有一個特點，那就是越打越弱，若是經營的信徒崩盤，那么神格也會跟著破碎。”

    “神格...我在自身的族地也有信仰，會不會有沖突？”林善問道。

    涂山染柒詫異的看了林善一眼，隨后擺了擺手，“生靈之力是最為溫和的力量，神格這玩意就和人格一樣，想整多少個都行，它就相當于特性，不同的神格代表著不同的特性，雖然神格是單獨的，但是信仰力量卻是互通的。”

    不遠處的胖嘟嘟睜開一只眼，看向涂山染柒意味深長道，“神格就和人格一樣，多重神格等于是多重人格，這種東西經過測試最好還是兩個，多了...就會性格多變...降智。”

    “若是少了...那就更危險了，會逐漸被信徒的虔誠同化，為了信徒的意愿而活，成為他們真正的神靈，當然，這是在擁有無數信徒的前提下。百萬千萬這種量級基本不會有影響。”

    林善微微頷首，胖嘟嘟的意思他明白了，信徒信仰你肯定是希望你能為他們做些什么，這種意愿數量少的時候還行，若是數量多了，甚至可以扭曲被信仰者的思想。

    “干了。”林善沖著涂山染柒點了點頭，“那只狗，交給我就行。”

    如果那只狗真是黃六，還是有些麻煩的，人家剛救下你的族人，沒過多久就幫著他的敵人...多少有些說不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