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陳念之卻說道:“兄長好意,小弟心領(lǐng),不過,東陵城自有東陵城的路要走,若有一日,小弟頂不住,兄長再相助不遲。”“好,有骨氣,不過,你小子若是真的有難卻不找哥哥,那就是不把我當兄弟,我可是要生氣的。”“我敬兄長。”陳念之抬起杯子。深夜,華語離開城主府去了青羊坊。秦政已經(jīng)在門上恭候。華語讓他準備筆墨紙硯,寫了一份秘折,道:“加急送往青州府,給州牧大人。”一旁的秦政卻說道:“華語大師,雖然那陳念之是皇極道人的弟子,不過,他的人不錯,是個值得培養(yǎng)的好苗子,”華語回頭掃了他一眼,說道: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你怎么就能這么斷定?”“軍營的事情,大家有目共睹,試問大人,如果換做是您,您能砍了周元嗎?”秦政低著頭。“我做不到他那么果斷。”他看向秦政,道,“看來我還是小看這臭小子了,作為青羊坊的外事掌柜,你都能這么幫著他說話,可見他的人品。”“這秘折……”“加急送出,作為他的兄長,我怎會害他?”華語說道。“是……”他轉(zhuǎn)過身去,忽然意識到什么,回頭道,“兄……兄長?”“沒錯,今天早上我剛跟他拜了把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