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家這些年生意走南通北，賺得盆滿缽滿，清白嗎？就說你的手稿，你的文章，賺取的潤筆費已經(jīng)能在京城買一座大院子。

真的是因為你的手稿文章寫得好嗎？天下文章比你寫的好的人，如同過江之鯽，試問有幾人能靠販賣文章手稿在京城夠買大宅子？今兒只是閑聊，你又何必拿這種話來搪塞我。”

王懷民被人揭穿，卻沒有絲毫心虛。

他嗤笑一聲，嘲諷對方，“你是想逼我承認(rèn)跟科舉舞弊案有牽連？”

“難道你沒牽連？你身為禮部侍郎，莫非你還能置身事外？”

王懷民眼露譏諷之色，“莫說舞弊案還沒有確定，就算確定了，你可有證據(jù)證明我跟案子有牽扯。目前，一切還停留在市井謠言的階段。你們可有證據(jù)證明此次科舉的確存在舞弊情況？”

“若是沒有證據(jù)，我能來問你？”

“這么說你們有證據(jù)證明的確發(fā)生了舞弊案。”

孫道寧大方承認(rèn)，“沒錯！市井謠言轉(zhuǎn)眼間成為了事實，你有沒有感到一絲驚慌？”

王懷民驚沒驚慌，旁人也不清楚。

只見他皺起了眉頭，“不可能！一共十道考題，直到科考當(dāng)天早上，陛下才確定最終考題。之后，直接去了貢院！如何泄題？”

“難道你就沒想過，十道考題全部被泄露的可能性？”

“如此一來，購買考題的學(xué)子，需要書寫背誦的內(nèi)容就多了許多，價錢方面……”

“看，你都能想到的事情，我們豈能想不到。不瞞你說，已經(jīng)掌握了初步的證據(jù)，市面上的確出現(xiàn)了此次科考的考題販賣一事。舞弊案已是板上釘釘?shù)氖隆窟B甚廣啊！懷民兄，事到如今，你若是知道什么不妨交代清楚，你若有苦衷，我來替你周旋，保你平安。”

“孫道寧，你休要胡說八道。我沒什么可交代的，也沒有苦衷。此次舞弊案，我清清白白，經(jīng)得起調(diào)查。”

王懷民依舊是之前那個態(tài)度，義正辭嚴(yán)，坦坦蕩蕩。

孫道寧卻不信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