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默了默，冷笑道：“我是公安局的刑警，證件有也不是給你看的，我問什么你就回答什么。”

    姜綰臉色微變，她已經意識到不對勁了。

    她默了默道：“抱歉，我沒啥好說的，不過是想起來一些事要和梁建國說，如果不是他本人來的，那便不用問了！”

    男人怒了，啪地一拍桌子：“放肆，你以為你還是好人嗎？”

    “這里是拘留所，你是罪犯知道不？說，你要告訴梁建國什么？”

    姜綰有些愕然，心里劃過了一個念頭，可怎么也不愿意相信。

    她狐疑地打量著面前的男人，良久忽然問：“你是哪個派出所的？”

    男人怒道：“你是公安，還是我是公安？”

    “問你什么就說，哪里來那么多的廢話！”

    姜綰垂眸想了想道：“我好像見到了殺苗翠花的兇手，就是驚鴻一瞥！”

    男人的瞳孔縮了縮：“在哪里，那兇手長了什么樣子？”

    姜綰急忙道：“在苗翠花家，我進屋的時候，看到一個人從后院逃走了！”

    男人沉默。

    好一會忽然道：“我要帶著你去現場，你給我指認出來！”

    姜綰的眸子再次晃了晃，嘴里卻痛快地應承下來：

    “好！”

    男人站起身去找孫有福說了什么，孫有福蹙眉。

    男人拿出來一份文件遞給了孫有福，上面寫了要帶著姜綰去指認現場，也扣了公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