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眼氣到自閉,失神的瞬間,徽王一個激靈,眼中紅光褪去,他表情痛苦中帶著幾分解放一般,嘴里大喊:“啊……不燒了,終于不燒了……啊不成……來了,又來了……恭桶!快上恭桶!!”徽王妃:“……”徽王妃從容不迫的步伐也從容不起來了,她快步退到院外,連著深吸了好幾口氣,還是沒忍住扶柱作嘔,以帕掩唇,她顫聲道:“快!趕緊將夜大夫找來!”貼身嬤嬤緊張道:“王妃,王爺的樣子不像是病了,更像是中邪了啊。”徽王妃何嘗不是這想法。但她沒想到宮里賜下的那碗湯藥,只當是徽王之前亂吃‘紫河車’進補,身上的臟東西還沒給除盡。徽王妃越想越氣,越發替自己委屈。怎么就嫁了這么個糟心玩意!!厭王府。青嫵預感到了什么,眉心突突的。她看向正撐著傘,拿著一支筆在日游的奶娃臉上畫烏龜的夜游,美目危險的瞇了起來。“話說,你把我的青冥業火用到什么地方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