徽王白天就見過蕭沉硯的‘手段’,而今又見他‘神出鬼沒’,仍止不住心驚,他只敢囁嚅道:“沒、沒什么……”“四叔是覺得,我先考先妣之死,也乃陛下的手段?”徽王張嘴:“我……”蕭沉硯點頭:“四叔與我果然叔侄同心?!?br/>徽王:“不是……等等……”蕭沉硯:“既如此,我只好將重任托付,煩勞四叔以身犯險了。”徽王汗流浹背了,你好歹讓我發個聲??!“什么重任?什么犯險?不行!我不行啊!我什么都做不到的!!”徽王拒絕三連。“哦,這樣嗎?”蕭沉硯神色不變,金質玉相的臉上起初還掛著幾分虛偽假笑,現在連假笑都淡去了,只靜靜看著徽王:“徽王爺確定?”徽王:“……”連四叔都不叫了,我敢確定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