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場戲他是做不下去的,青嫵若是要動手教訓這冒牌貨,他沒有火上澆油都算好的,絕不可能配合唱白臉紅臉。既然徽王要來蹭住,那這惡心人的差事就由他這位長輩代勞好了。徽王聞言,眼神卻變了,看蕭沉硯的目光既佩服又帶著點‘果然如此’的意味。“硯啊,四叔是過來人,還是得提醒你一二。”“野花雖香,青梅雖甜,但也就是一時刺激,到頭來最靠得住的還是家里的黃臉婆啊。”“你信叔的,聽媳婦的話,長壽!”“男人啊,管不住自己的褲子,真的會出事的。”須臾后。隨著一聲慘叫,一道圓潤的身影被踹下了馬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