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塵卻看出了它有一種久已經被壓抑之后的瘋狂。

“你別太高興太早了，不就是比我們早邁出這一小步，一定要這么小人得志的模樣嗎？”

毛都快禿了的紅鳥掙扎得沒有力氣了，露出了可憐之色，回頭看向撲在它身上的大老虎，剛剛的尖細聲音一下子變得柔弱可憐至極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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