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放? 秦羽想想都是一陣惡寒。 流放之刑,十分嚴苛,令人聞之色變,犯人一般都會死于顛沛流離的路途之上,撐不到目的地。 即便到了目的地,那也是荒蠻瘴癘之地,不得好死! 念及此。 秦羽轉頭看向秦文耀,沉吟道:“爹,孩兒感覺您做的沒錯,相比于擴軍攻打草原,救災確實更為迫切。” 今年倒春寒,大魏多地受災嚴重,民不聊生,災民甚至逃到了金陵城很多。 這個節骨眼上,擴軍確實不是明智之舉。 秦文耀聽著一驚,忙對秦張氏道:“你聽聽,傻子都明白的道理,陛下就是不明白!” 秦羽:“......” 秦張氏瞪了他一眼,“有你這么說自己兒子的嗎?” “呵呵......” 秦文耀尷尬的笑了笑,“我一時嘴瓢,是傻兒子,不是傻子。” 秦張氏冷哼著,“人家是陛下,整個大魏都是人家的,陛下說什么就是什么!你總跟陛下較什么勁?你趕緊去宮中認錯,將款給兵部撥了,不然明日我就帶著兒子回江南!” 江南? 秦羽心想著,也不是不能接受,江南風景好,姑娘也水靈。 不過將便宜爹扔這等死,不太仗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