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玨來了啊。” 沈正陽臉上難得露出了幾分笑意道: “像你說的,在這里掛了這許多年了,時間長了,我倒是不愿意把它給換下來了,人啊,總是喜歡念舊。” 沈正陽將手中的筆放下,轉身看著身后的畫,眼中難得露出了幾分滄桑感。 他也是真有臉說。 沈玨臉上露出譏諷嘲諷,連掩飾都不肯。他再怎么念舊,終究是個薄情寡義之人。 像他這樣的人,有什么資格掛上‘舐犢情深’這樣的圖? 他沈正陽歹毒起來,食子! “爹特意找我過來是有什么吩咐?” 沈玨說著,半點不拘束的就到軟榻之上坐著,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杯茶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