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弓沒有回頭箭,說到底,這件事也不是我先挑起。父親要勸,不如去勸夫人。” 沈正陽聽完他的話,著急得要跳腳,他痛心疾首,沈陽這番話下來,他還有什么不明白。 沈玨,他是不站隊太子的。 他們東凌侯府和張家,早已經和太子是綁在了同一條船上的,他這樣中途下船,那就是背上了背信棄義的罵名。 像他這樣的,就算僥幸保住了命,就算他胸有溝壑,誰又還敢用他?他這樣的行為,那就是在自掘墳墓! “沈玨,你傻!” 沈正陽跺腳道:“你如今這樣,與自毀前途又有什么區別?你以為你不站隊,就能躲過黨派之爭了嗎? 你不選,自然會有人替你選的。不莫要和方淮一個德行,假清高,卻要拉著全家一起去陪葬! 如今只是太子還沒有騰出手來,要是此件事了,他是不會放過你的。” 沈玨冷笑著看了一眼沈正陽,他們已經是‘敵人’了,他又何須在與他多言。 他就算站隊太子,張氏也不會放過他的的,不是他選擇與家族同頻,他就能過上幾天的清凈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