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光著腳丫子坐在小溪邊,高跟鞋和運動鞋也擺在一起,宛如情侶一般依偎著。

          陸粥粥接過冰淇淋,氣呼呼地說:“我全濕啦!你太過分了。”

          “這都能怪我,不是你自己要玩。”

          “我可以欺負你,但你不能還手。”

          “為什么?”

          “因為你是哥哥!”

          好吧,他無言以對。

          景緒撿起一顆小石頭,打了個水漂。

          他發現,自己是心甘情愿讓這小祖宗欺負,一點脾氣都沒有。

          陽光下,斑駁的波痕水影倒映在她白皙的皮膚上,閃動著金色的光斑,她清麗的五官越發顯得明艷動人。

          景緒不太敢細看,身體已經有些不□□分的燥熱了。

          長大了真的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,比如“女為悅己者容”,又比如那些不太好的夢。

          她的一顰一笑,都令他無時無刻不在欲念糾纏...

          陸粥粥沒有注意到景緒的萬千思緒,她只是低頭拆著冰淇淋的包裝紙,漫不經心地問:“疼嗎,那幾年。”

          景緒知道小姑娘其實一直想問,卻又不敢問。

          他毫不隱瞞地回答:“疼。”

          對任何人他都可以表現得無所謂,披上厚重的盔甲,以示堅強。但是在陸粥粥面前,沒有這個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