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婉聽得咂舌，要不然怎么說有些人的腦子就適合賺錢呢。

瞅瞅，人家的智商。

“她是姜南城派到我爸身邊的？”

沈行疆搖頭：“聽你的描述，姜南城沒那個腦子，八成是和祝菩然勾結(jié)的同一伙人的手筆，宋香霧比祝菩然聰明，她有了姜南城的孩子，肯定也想為他考慮，因此拿到手札也沒有急著給他們。”

“不然，宋香霧把手札給姜憐的消息為什么會傳到你九爺那里，說不定就是那些人沒得到東西，又不好貿(mào)然把宋香霧除了，所以故意放出消息，叫你九爺爺告訴你，坐山觀虎斗，說不定還能看你們解出來，撿現(xiàn)成的。”

一切，都被串聯(lián)起來了。

姜晚婉嘖嘖兩聲：“怪不得我上輩子混到要飯，你當(dāng)了老板呢，咋倆腦子就不是一個腦子。”

沈行疆勾起唇，習(xí)慣性虎摸她的腦袋：“知道就好。”

姜晚婉：“……”

沒那么賤，就更完美了。

“我早就應(yīng)該發(fā)現(xiàn)的，你和含章哥嘴巴一樣的毒，你怎么可能會和程時關(guān)是親兄弟，你和含章哥橫看豎看都是親哥倆。”

沈行疆覺得這話有點道理：“程時關(guān)嘴比我賤多了，心眼比篩子都多，我明明比他善良。”

姜晚婉：“可能只是你以為，你們親兄弟間就別互相推來推去。”

夫妻倆說著話，自然而然走到床邊坐下，沈行疆脫下外套，沒脫鞋，腳搭在板凳上休息：“我睡會兒，她現(xiàn)在有求于你就不會為難你，你可勁去出氣，有事兒喊我。”

姜晚婉看他這個姿勢有點難受，她把被子給他蓋上：“怎么不把鞋脫了睡？”

沈行疆閉上眼睛，纖長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投落陰影，他不負責(zé)任地媽給他加分的就是這張臉了，他喃喃道：“睡會兒，我起來洗完腳再睡。”

姜晚婉剛要去給他打洗腳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