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婉坐在這昏昏欲睡,擦完了晾干了會兒,沈行疆扶她上炕睡覺。 其實到了這個月份,她人是有點難受的,大部分時間都忍著,怕他看了心疼。 沈行疆又怎么看不到姜晚婉水腫的腳和腿,他強忍著心疼的情緒。 姜晚婉側躺著,眼皮有些沉。 沈行疆怕風扇把她吹感冒,關了風扇,用扇子給她扇風,徐徐的風吹過來,力道輕柔合適,姜晚婉太舒服了,就是不知道為什么舒服地讓她有點傷感。 “疆疆,你說芭蕉扇給我扇風,它會不會累呢?” 姜晚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共情芭蕉扇了,但就是好難過啊。 沈行疆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