畫姑娘拿著個繩圈,跟在胡宗憲身后,胡宗憲走到哪里,她就跟到哪里,只要胡宗憲停下腳步,她就把繩圈找個地方一套。胡宗憲不搭理她,繼續(xù)走,她就把繩圈摘下來,繼續(xù)跟著胡宗憲走來走去。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“我不活了!我犯錯了,你打我一頓吧!”“我懶得打你!蠢貨!”“那我不活了!”胡宗憲不堪其擾,順手按倒在身邊的桌子上,照著豐滿挺翹的屁股,毫不留情地給了幾巴掌,打得很重,啪啪啪的。畫姑娘就勢趴在桌子上哭了,哭得很傷心,全身抽抽著,嗚嗚嗚的。“疼了?自找的!”“爺,你為啥不休了我?我害你丟了官,我是蠢貨。”“我聽你說完那件事兒的時候,真想過休了你。休了你,這事兒就跟我沒關系了。”“那爺為啥不休?”“因為我怕死。”“爺,什么意思?”“若是我辜負了你,死無葬身之地。話說早了!”畫姑娘哭得更厲害了,稀里嘩啦的,嘴角卻翹到天上去了。南平,海瑞家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