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佛也罷,道也罷,文也罷,武也罷。只要是前程,只要是希望,都是人用來給自己解憂之物,與酒無異。可酒這東西,有時喝了解憂,有時喝了更愁。可見解憂之物,也可增愁。所以佛、道、文、武,與酒類似,可解憂,也可增愁,只看心境。皆為色,皆為空,皆為苦,皆為愁。”眾人靜靜地聽著,那些御史們的煙也冒得沒那么厲害了,他們也想聽,聽了才好找茬,這是御史的基本功。“酒本杜康造,消愁開心胸。杜康今雖逝,此物未絕蹤。只因愁依在,萬古不消融!這幾句寫的是酒,說的是解憂之物,佛道文武,果位前程。只要人還在,這些總會存在。”大部分人聽懂了,幾個水平較低,只是因為罵人厲害才被嚴黨提拔起來的御史皺著眉頭,還在參悟。“月暗烏云擋,霜重良人征。分飛時見燕,孤鳴幾處鴻。夢喜香衾暖,醒泣羅帳空。只道人年少,錦衣早歸行。豈知人生短,花開幾度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