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疲憊的躺下去,看向窗外。不知不覺間,天氣已經入秋了。沈城臨海,秋天的氣溫不低,但是風卻出奇的大,此時靜下來,能聽見一陣陣的呼嘯。“同樣的把戲,真的玩不夠嗎?”冷宴終于開口,語氣是壓抑的憤怒。同樣的把戲?林嶼不太明白,轉頭看向他,“什么意思?”“林嶼,你為什么總把人當成傻子?”兩年前,兩人鬧分手的時候,林嶼也割了腕。那是冷宴第一次看見那么多血,從那以后,他就得了暈血癥。如果不是他聽見了鄧淑梅的話,知道林嶼是故意弄了假血嚇唬他,他已經想過不分手了。心機女永遠都是心機女。“林嶼,玩弄心機,最后害的人只有自己。”想到剛剛醫生說的話,冷宴眼底浮現一抹惋惜。林嶼越聽越糊涂,“你認為我是故意割腕,為了不離婚?”冷宴的沉默代表了默許。“呵呵……”林嶼氣笑了,“冷宴,你真是高看自己了,我還沒愛你愛到要死的地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