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切都已經回不去了。”她忽然對著冷宴大吼起來，“阿宴，你不明白嗎？一切都回不去了。”

她做的那些事兒，那些因為她死的人，都已經成為無法改變的事實。

她大笑起來，“阿宴，你現在不會是想反悔，想重新跟林嶼在一起吧？”

冷宴沒說話。

“阿宴，她已經是你的嫂子了，你不明白嗎？”林美芝笑出了眼淚，“你要跟你大哥搶女人？你要讓冷家丟這么大的臉嗎？”

“夠了！”作為冷家家主，冷宴顯然聽不得這些話，“我現在在說你和我的事兒，你不用扯上其他人。”

“你和我？”林美芝搖了搖頭，“阿宴，別自欺欺人了，這里不止是你和我，還有冷鋒和林嶼。”

她用非常大的聲音喊道，“林嶼，已經決定要嫁給冷鋒，阿宴，你現在后悔，只會讓你自己變成一個笑話。”

“啪！”冷宴一個耳光扇了過去，“我說夠了，不許再說了！”

他冷著臉，眼神嚇人，“我的決定，跟任何人都沒有關系，跟林嶼也沒有關系。”

林美芝捂著臉，“可以，你說沒關系就沒關系吧，如果你想反悔，想收回曾經的話，不娶我，就明說，我也沒有辦法纏著你不放。”

“我只是希望你好好考慮，或許……”

“沒有或許。”林美芝打斷他，“我只想嫁給你，我只愛你，哪怕你是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。”

冷宴皺了皺眉，卻也無話可說，“等生育檢查結束后，再回答我。”

“無所謂，無論什么時候，我都是這個答案。”林美芝起身準備離開，“晚飯還要一起吃嗎？”

“隨你。”

“那我去換衣服了。”林美芝很快上了樓。

冷宴起身走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前，剛剛林美芝說的話，不斷在他腦海中回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