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快便吹著口哨離開了。冷宴跌坐回椅子上,他現在跟林嶼至少還能和平相處,如果林嶼恢復了記憶,那他們還有見面的可能嗎?他幾乎不敢想象。他一個人做了將近一個小時,才打電話讓李燃過來。“冷總!”李燃畢恭畢敬,見冷宴臉色不太好,“你還好吧?哪里不舒服嗎?”冷宴把包遞過去,“去檢查一下,確認沒問題再送到我家。”“是。”李燃又試探的問道,“那……冷總不跟我一起回去嗎?”冷宴搖了搖頭,“我自己走走。”“好。”李燃拿著小予安的包很快離開了。冷宴一個人出了咖啡館,長長的嘆了一口氣,便漫無目的的走了起來。他不太清楚方向,就沿著一條路一直往前走。也不知道走了多久,忽然,手機來電話了,是個陌生號碼,座機。冷宴狐疑的接通了電話。“你好,我們這邊是沈城黑山監獄,請問您是冷宴先生嗎?”“監獄?”冷宴心中更加疑惑,他并不認識監獄里的人呀,“是,我是冷宴,請問有什么事兒嗎?”“冷宴先生,請問您認識林美芝嗎?”“林美芝?”冷宴眉頭皺的更深,“認識。”“是這樣,林美芝這個月月底即將執行死刑,”對方的聲音平緩的響起,“她的最后一個心愿是想要見你和林嶼女士一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