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會是喜歡上林奕澄了吧?”“怎么可能!”“你是男人,總有欲望要紓解……”林奕澄的手垂下去,疲憊地閉上了眼睛。尖銳的刺痛在心底蔓延。她整個人像是要疼死過去。身體上的不適早就不算什么。心底的痛,才是最致命的。不知道過了多久,值班室的門被推開,江寄琛沖過來:“橙橙!橙橙!”林奕澄清醒過來,抬手摸到自己一身冷汗。“你怎么了?”江寄琛扶著她坐下,給她倒了一杯溫水,又給她剝了一顆糖:“是不是太累了?你臉色白的像紙一樣!”林奕澄不想讓他太擔心,喝了小半杯水,又把糖含在嘴里:“是太累了。你怎么來了?”“我在你隔壁手術室,”江寄琛說:“剛下手術,聽說你在這里,過來看看你,結果我敲門沒有人應。”“我睡著了。”林奕澄說:“病人都安置好了?”“該做手術的都做了?!苯蔫≌f:“其他的問題不大。”“那就好?!绷洲瘸未瓜马樱骸鞍㈣?,我想和你說一件事?!?br/>江寄琛開口:“你說。”“我要離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