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奕澄抬手揉了揉鼻子。陸山河的目光隨即落在她的指尖。女人手指纖細修長,指甲圓潤,淡淡的粉色很漂亮,指甲底部還有一個可愛的月牙。林奕澄突然打了個噴嚏。陸山河這才開口:“冷?”他隨即去看司機:“暖風開大一點。”林奕澄擺手:“不是,張叔,車里放香水了嗎?”職業關系,林奕澄工作的時候不會佩戴首飾,更不會用一些味道大的香水。剛剛一上車她就聞到了濃郁的香水味。陸山河聞了聞,發現自己什么都聞不到。司機連忙開口:“沒有少奶奶,車里什么都沒放。”“奇怪了……”林奕澄又吸吸鼻子,然后去看陸山河。司機在前面眼觀鼻鼻觀心,只一心看路。他沒敢說,味道是陸山河身上的。剛剛陸山河一上車,他差點給熏過去。林奕澄也發現了,她湊過來——不用湊,只是腦袋往那邊靠了一下,就立即收回來了。陸山河從來不用香水,他身上怎么會有香水味?不用說,是楊雨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