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場沒人敢忤逆他,施長海把他們送走,最后留下來:“山河,我再勸你一次……”“你也走。”陸山河說:“以后,別提離婚兩個字。”“你……”施長海搖搖頭:“行,我走!”陸山河一個人坐了一會兒,一睜眼看見滿屋子亂七八糟的,他叫人來收拾了一下。等一切恢復原樣,他才覺得舒服。林奕澄今天這個模樣,是他沒見過的。拋開讓他在朋友面前沒面子不說,其實,這樣的林奕澄,鋒芒畢露,咄咄逼人,其實……其實很有魅力。他不想承認,可這是事實。當時所有人的目光,都落在林奕澄身上。都是男人,陸山河太了解男人目光里的含義代表什么。甚至包括施長海。他也是第一次注意到,施長海看林奕澄的眼神。像是厭惡,又不完全是。好像還帶著其他的情緒。陸山河沒多想,自然不會深究。但其他男人眼里的驚艷,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。這是陸山河有史以來過得最憋屈的一個生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