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剛坐好,陸山河傾身過來,要給她系安全帶。林奕澄伸手撐住他:“我自己來。”陸山河更用力壓下來,不顧她的反對,直接把安全帶拉過來扣上了。林奕澄的臉偏向一側。陸山河壓在她身上:“還生氣?”林奕澄搖頭。有什么氣好生的。氣他強迫自己過夫妻生活?還是氣他在床上叫別人的名字?她一顆心早就碎了,痛覺都要消失,又怎么會生氣。“是我不對。”陸山河湊近她,聞她身上淡淡的馨香:“我喝醉了,不知道輕重,傷了你。還有哪里痛嗎?回去我給你上藥。”哪里痛?上藥?心痛也可以上藥嗎?心碎了也能醫治嗎?林奕澄推開他:“不痛了。陸山河,我在電話里說的離婚的事,希望你能同意。”“我知道這件事我做得過分了,”陸山河說:“但我們這個婚,暫時還不能離。老爺子如果知道了……”“我會跪下跟老爺子請罪。”林奕澄說:“我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我身上,你不用擔心爺爺責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