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不能!”陸山河咬牙說道:“你以為我不敢?你別逼我,我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!”“我還怕什么呢?”林奕澄語氣里甚至帶著幾分輕松:“你已經對我做了最屈辱的事情,我還有什么好怕的?”“你!”陸山河清清楚楚看見了她目光里的抗拒和厭惡。哪怕他不想承認,可他知道,林奕澄說的都是真的。砰!一聲巨響,是陸山河離開了,用力關上的房門。林奕澄躺在床上,無奈閉上了雙眼。周牧生被叫過來的時候,看見陸山河面前已經擺了好幾個酒瓶。他皺眉開口:“怎么喝這么多?”這樣的場景,似曾相識。他問:“又和奕澄吵架了?你倆還沒和好?你不是認錯了?”陸山河冷聲開口:“她根本不給我和好的機會!”周牧生說:“你做錯了事,而且錯的那么離譜,既然認錯,就要有做錯事的覺悟和耐心。我看你這樣,怎么還發上脾氣了?”“我都要把她當祖宗供起來了,她還是無動于衷!”“現在,有兩種辦法。”陸山河看他:“什么辦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