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不會傷到臟器。 林奕澄捂著臉,淚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流。 她今天真切體會到了什么叫恐懼。 那種將要失去最重要東西的恐慌,讓她整個人都顯得脆弱無比。 司機聯系了呂望西,呂望西很快趕了過來。 “我剛剛問過別的醫生了,這種情況不會有生命危險。”呂望西對林奕澄開口:“您別太擔心。” 林奕澄胡亂地點頭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搶救室的門。 “要不要給老爺子打電話?或者,給陸先生……” 呂望西說的陸先生,是指陸言章。 林奕澄這才覺得腦子清醒了一些。 老爺子年紀大了,受不了刺激。 陸言章在實驗室,不一定能接到電話。 林奕澄搖頭;“再等等。” 她覺得陸山河肯定沒事,等他從搶救室出來,再看看什么情況。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。 一分一秒都難熬。 時間越久,也就代表陸山河的情況越不好。 林奕澄做了好多次深呼吸,依舊覺得心口上像是被壓了一塊大石頭,呼吸都不順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