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書妍看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周牧生自己輕聲笑了起來：“昨晚我才知道，原來這種事這么美好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別說了。”季書妍臉上又開始發燙：“怎么還說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好，不說了。”周牧生說：“如果你想到首都來，那我也考慮，退役之后過來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季書妍還沒想好這件事：“可是，如果你來首都，叔叔阿姨他們……”

    “首都又不遠，再說我家也不是只有我一個孩子。我來首都創業，我爸媽肯定支持的。”

    “哦哦。”

    “倒是你，你爸媽他們會同意嗎？”

    季書妍說：“應該問題不大，我之前也有客戶在首都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說明我們妍妍設計的衣服不輸大牌，所以才這么多客戶。”

    其實自從季書妍上次在國外獲獎，圈內的同行好多都知道她，再說她設計的衣服也確實不一樣，口碑很好，都是客戶互相介紹的。

    季書妍還有點不好意思：“我哪有那么厲害。”

    “當然有。”周牧生說：“說起來，我除了在部隊呆過，其他的什么都不會。妍妍，你別嫌棄我啊。”

    其實周牧生通過這么長時間的了解，知道了季書妍是什么性格。

    這是個很好的小姑娘，但可能和家里的經歷有關系，她既沒有秦寶環那么張揚強勢，也沒有林奕澄那么沉穩自信。

    但她身上有種溫馨和從容，叫人忍不住想要依戀。

    或許是家里出事的原因，她在自己面前，總有些顧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