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。”

兩人聊了很久，才掛了電話。

林奕澄這才發現，陸山河給自己發了消息。

是在半個小時之前。

就倆字。

睡了？

透過手機，林奕澄仿佛都看見了他的怨氣。

林奕澄笑著回復：沒睡，剛剛和秦寶環聊天呢。

然后，她就看見聊天界面上方一直顯示“對方正在輸入”。

她就等著，看陸山河要說什么。

結果等了半天，陸山河也沒發送過來一句話。

她忍不住問：你想說什么？

陸山河沒動靜了。

林奕澄索性給他打了電話過去。

那邊倒是很快接了。

林奕澄問：“在干什么？”

陸山河說：“剛洗完澡。”

聽聲音，還能聽出來帶著幾分怨氣。